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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瞬间安静下来,那些被藏起来的波涛汹涌在这一刻全然归于平静。

偏点了火的韶至还同没事人似的悠哉悠哉地剥着手里的基围虾。

红色的虾头被他用熟稔的手法掐掉,须须不小心擦到他的手背,在上面留下些许粘腻的汤汁,今儿个这海鲜当真是不错,肥美的很。

将虾肉蘸醋,然后慢吞吞地放到阮羲和的盘子里。

这人全程连眼皮子都没掀一下,仿佛在场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客人,他们的喜怒哀乐全没有阮羲和一个人是否吃饱吃好来的重要!

每一个现任作为在任的正宫时,其实都有底气。

毕竟她永远最爱现任。

只不过,从来没有哪个男人在作为现任面对这么一大堆前任时,态度还可以这样平静,那是一种很微妙的对阮羲和的全然信任。

这种感觉倘若真要形容,归总下来就是一句歌词:被偏爱的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