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可以对淑女说这种话!?”拜森小姐若不是害怕引来隐藏在雾中的怪物,说什么都要咬死这个她直到数秒钟前还在迷恋的男神。

她没有大吼大叫。仅仅是稍微提高音调,就是她最大的克制。

即便如此,两颗黄豆大的泪滴业已挂在她眼角,随时会泪崩。

就在这时,拜森小姐仿佛做贼心虚一样,瞥了自己的小靴子一眼。

不看还好,一看,她就傻了。

由于走过满是灰尘与落叶的地面,靴子本身就有点脏,至少在盥洗室内外,好死不死还直接走进两个案发现场。她自己都不知道,靴子上沾了一大坨血痂,稍微靠近一点立马感到一股腥臭味扑面熏过来。

这下好了,脚臭当场坐实。

拜森小姐立马有种崩溃的感觉:“不,我,我刚才没发现。我不是故意的。”

这下她更有理由把靴子脱下来,旁边的安东尼配合地提供了更换的女式居家便鞋。

马克突然道:“等等!难道你想用宝贵的清水来洗我们肮脏的靴子吗?那是拿来喝的。当然,就这样把鞋子脱下来放鞋柜里,污血说不定会污染其它鞋子。所以我有更好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