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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财和气笑着，眼神冰冷，看到没人走出，说：
“这件事很重要，如果不查出来，牵连到范围会很广，甚至可能影响到古玩市场的继续开业。”
他摸了摸头顶结疤，一根手指弯曲，扣了扣，动作滑稽，却没人敢笑。
“我也不是不讲道理，愿意自己承认的商铺，什么事都没有。”
“要是被人举报，我就不客气了。”
“第一个举报的人，将优先获得该商铺的租赁权。”
人头攒动，声音细碎响起。
买卖石狮子的老板举手示意，说道：
“我见过他！”
其他人也纷纷站到前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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