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赫顿轻哼几声,迷迷糊糊睁开眼。

他迷茫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发生了什么,眼泪扑簌簌落下,然后用手轻轻擦拭鼻子下厚厚的凝固血液。

一边擦一边哭,一句话也不敢说。

哈尔蒙颓废地坐在地上,看着儿子可怜的模样,又心疼又后悔。

苏业缓缓走到赫顿面前,赫顿吓得拼命蜷缩着身躯,像是受到攻击的穿山甲一样。

苏业又看向哈尔蒙,道:“每个人都是父亲的儿子,但认识赫顿后我才知道,不是每个人都有妈。”

哈尔蒙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苏业在骂什么。

凯尔顿指着苏业对哈克说:“看到没,苏业这张嘴啊,能气死人。”

苏业突然伸手对着赫顿,手指轻轻一晃,赫顿的腰带竟然松动,缓缓飞到半空。

在场所有人瞪大眼睛,死死地看着飘到半空的腰带,然后转头盯着苏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