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靖安侯嘴唇抖着说不出话来。

沈氏气势更盛:“你说啊,说话啊?说不出来了吧?呵呵,你以为我是傻瓜吗?母子连心,二郎被你抱走看病,再抱回来后,我就知道,那不是我的二郎了!”

说到这里,沈氏扑倒在椅背上,泣不成声。

那时候她坐着月子,她的二郎才刚出生几天,就因为身体不好抱离了她身边。

他们怎么会认为,她当认不出自己的儿子来?

哪怕她只看过一眼,哪怕在所有人眼里刚出生的婴儿都是一个样子,可在她的眼里心里,她的二郎是独一无二的啊!

沈氏扶着椅背,放声痛哭。

屋子里早就屏退了下人,只剩下沈氏的哭声回荡。

良久后,邵景渊问:“父亲,母亲说的是真的?”

靖安侯一张脸难看极了,没有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