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学子被气得面红耳赤,手颤抖着指着苏之文,张口结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其他人倒是没再注意他,而被苏之文的那首诗给吸引住了。

“之文你不要胡闹了,小心老夫跟宋先生说,就有你好看的!刚才作的那首诗叫什么名字?”余山长戏谑地问道。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这首吗?”苏之文不以为然的样子。

“嗯,是的!”

“那叫‘悯农’是俺听来的!”苏之文放下手中的羊肉说道。

“你是听谁作的?”

“俺哪还记得,都这么久了。”苏之文的确是忘记谁作的了。

“呵呵,好吧!你这小家伙,怪不得宋老让老夫多注意点你!你呀,你就是一个妖孽!赶快吃,吃好帮老夫想想办法!”余山长指了指苏之文笑道。

“好了,清晚你也不要生气了,本来就是你先去惹他的!你可知道他是谁的弟子,连他先生都治不了,你败在他手上也很正常!”余山长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