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句承诺,为的是叫她安心。

原就因着孩子十分难受了,再胡思乱想,身子是好不了了。

“谢陛下关怀。”

慕玘虽然将信将疑,但这里好歹是听雨阁,其他人,也不敢多作怪。

魏安辰看着慕玘已然恢复的神色,暗道她真的很会收好自己的心绪,也不戳穿,带着她走到椅子上,坐下,笑道:“我知道你是习惯写信的。”

言下之意,是从来没为他写过一封。

一贯的温和语气,因着两人相对,距离靠近了些,他缓缓摩挲着手中冒着热气的茶盏,盏中袅袅青烟攀上他面容,就着他平和低沉的语气听来,似有些委屈。

慕玘惊讶于自己的发现,低下头去,却蓦得看到魏安辰腰间的锦囊。

几月前,她从方流苏手上看到过。

她觉得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