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代不管男女衣服穿着都很繁琐,更何况今日还是穿的极其正式的喜服,所以一个人根本完不成穿脱。

文秀儿虽然羞涩难当,但是还是强忍着羞涩,让徐淼帮着她脱下了外面的青色大袖连衫的喜服,露出了白色的中衣。

徐淼问了文秀儿针别的位置之后,探手轻轻的摸索到了那根别在她中衣内的那根绣花针,过程之中,文秀儿又因为被针扎了两下,微微倒吸了一口凉气,轻声啊了一声。

好在徐淼动作轻柔,很快摸到了那根针,捏住针之后,直接透过中衣,将那根针从文秀儿的里衣中拔了出来,看了一下针很干净,于是松了口气,将这根绣花针摆在了床头旁边的矮桌上。

背上的针被拔去之后,文秀儿顿时就浑身轻松了许多,含羞对徐淼小声说道:“多谢夫君怜悯!”

徐淼笑着扶着她的胳膊,带着她来到桌边让她坐下,自己也坐在了她的身边,伸手去拿桌上的酒壶。

按照他的吩咐,送来的酒是温好的徐家自己酿制的米酒,冬天喝最舒服不过,而且酒精度数比较低,最适合这个时候饮用几倍。

看到徐淼伸手去取酒壶,文秀儿却站起身主动先一步拿起了酒壶,对徐淼柔声说道:“让妾身为夫君斟酒吧!”

说着她便主动给徐淼面前的酒杯斟满了一杯酒,又给自己也斟了一杯酒,这才款款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