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正剧烈的哆嗦了一下,顿时就哭出了声,忍着臀腿的疼痛,趴在地上一边嚎哭一边磕头说道:“启禀伯爷,小人知错了!小人知错了!但是有一事还请伯爷容小人解释一下,当年小人绝不是故意偷看舍妹洗澡,更不是想要对她欲行不轨!

当年小人也尚且年少,在后宅玩儿的时候,误撞到了舍妹在洗澡,刚好被舍妹发现,以为小人在故意偷窥!于是便惊声大叫!

小人知道解释不清,必会被家父惩罚,惊慌之下,只是想要捂住舍妹的嘴,不让她叫,并非是要欲行不轨!

但是却被舍妹误会,以为小人畜生不如,试图对她欲行不轨!

后来为此小人事后一再辩解,但是却舍妹却坚决不信,而家父听闻之后,也不信小人,结果小人被家父施以家法痛打了一顿,故此才会记恨在心,经常欺负舍妹!借此报复当初被冤枉之事。

但是小人绝不是那种连自家姊妹都要染指的畜牲,还望伯爷相信小人!那件事小人真的冤枉呀!

小人自知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也绝非是能干出那种畜生不如之事的恶徒,这都是误会呀!”

说到这里,公孙正痛哭流涕,死命的用脑门朝地上砸,砸的牢房的地面咣咣作响,几下额头就见了血,血珠顺着鼻子就滴了下来。

徐淼看着趴在地上,哭的一塌糊涂的公孙正,听着他的解释,又看到他把头磕的顺鼻子淌血,于是心中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