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北嘴角肌肉一阵抽搐。

全车人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张土蛋,张土蛋低着头,缩在角落里,委屈巴巴的看着所有人,“要不我一个人坐飞机过去?”

“马上就到春节了,让其他人过个好年吧。”图审离暗开口道。

等到登机的时候,谢笛花的棉袄已经被鲜血染了一大片。

其他乘客路过时都是担忧的看着谢笛花,只有谢笛花一个人云淡风轻的捂着鼻子,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登机后,空乘来了好几次,对谢笛花嘘寒问暖,询问需不需要帮忙,谢笛花都给拒绝了。

飞机开始颠簸攀爬升的时候,谢笛花身体剧烈颤抖,等到飞机稳定下来的时候,谢笛花摊在了椅子上。

宋北扫了一眼,好家伙,全身上下,但凡可以脱臼的地方全部脱臼了。

赶紧给帮忙将骨头还上了。

谢笛花擦了把鼻血,幽怨的看着图审离暗,尽管倒霉可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图审离暗专门等他一起出发,就是想要让他来扛着张土蛋的所有霉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