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达君气得面目狰狞,脸色铁青,手指着柳福海道:“你……你……你怎么偷偷地去报警?我做错什么了?”

柳福海一头雾水,心想,没有啊,我没有报警。更没有指示谁去报警。

柳福海矢口否认:“你胡说。今天是个好日子,我邀请你到我家吃顿饭,喝口酒,我为什么要报警?再说,我什么时候去报警?”

贺芳梅躲在丈夫身后,吓得两腿发软,手指着韩达君颤颤巍巍道:“对,我男人不可能报警。他下午从镇上回来,我和他一直在家里,没离开家半步。”

想起刚才韩达君赤身钻到女儿房间欲行不轨,柳福海和贺芳梅同时意识到,眼前的韩达君一定在外面做了违法犯纪的事情。

“你……你……,一定是你在外面干了什么缺德的事情,将……将治安署的警察……引……我们家来了?”柳福海愁容满面,手指着矮蹲个男人,眼神中透着一股失望。

“哇儿哇儿哇儿……哇儿哇儿哇儿……”巨大的警笛声,在凌晨时分,将这座沉睡中的山村唤醒。

以村干部为首的四五十个村民,出现在了柳福海家门口。

柳福海家门外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咚咚咚,咚咚咚……开门,开门……”门外传来更加紧急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