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鳞锦儿的答复,寅心底久久不能平静。

这女人,真是什么都敢应。

鳞锦儿随手抛了酒杯,朝他勾勾手指,幽幽道:“跟我来。”

说罢,领着人自暗门离开。

认真算起来,此门并非九曜楼建造时修建的。而是她入楼待客为了方便自己拉私活,悄摸摸搞了这么道门。

一来她不是楼里头牌,再加上她向来听话,故至今没有被人发现。

没想到,今日倒是派上别的用处。

也不怪她如此示好,实在是她现在已人到涯边。再不想法子,自己就活到了头。所以,送上门的机会能用为什么不用?

难道,要她坐吃等死?

笑话,虽然没有人上人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