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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康浑身一僵，猛的睁开眼，而后让人大跌眼镜的哭喊道：“李，李哥，给我个机会，我错了，我给你当狗行吧……”
没等他把话说完，李锋就已经出脚了。
“啊啊！”
连着两声凄厉的惨叫，杜康痛苦的在地上抽搐起来。
“进来收尾吧。”
李锋掏出手机给乔震宇打了个电话，而后把擦手的纸随手扔在杜康身上，转身信步离去。
所有人都默默看着他孤零零的背影。
直到他彻底消失在电梯里，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天空之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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