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放的律师递交了保释申请被驳回了。

容既也拒绝了他见面的要求。

听见这消息时,程放脸上并没有任何表情。

没有诧异,也没有失望。

对面的人倒是有些踌躇了,“程总,您……”

“严歌这几天在做什么?”程放突然说道。

律师一愣,随即回答,“太太她一直在医院。”

“你联系过她吗?”程放眯起眼睛。

“程总的意思是……”

“她丈夫人在警局,她难道不应该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