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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田春达和郝东在忙了一上午调查后和管区的派出所长坐在一家小饭馆里吃饭,话题聊着聊着就转到了这次案件上了。

“到目前再没有查出什么新线索了。”郝东有些沮丧地对说道。

“死者东西没有被盗,现场也没有凶器。应当说凶手肯定认识死者,是一起预谋的犯罪。”田春达咽下一口汤后说。

“从死者生前的人际关系也找不到什么蛛丝马迹。在一个人海茫茫的都市里,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被杀了,要查出线索还真是不容易呀!”郝东叹口气说。

“这也算是对我们自己的一种挑战吧!”田春达用鼓励的口语说道。

“老兄,我可知道你破案的顽强劲,你遇到案子是不破不松手呀,比乌龟咬得还紧。”派出所长笑着说。

“我就是这么个倔脾气,要不老刑警都叫我’倔驴‘呢。”田春达也笑着说。

“你是’倔驴‘,我是慢驴,今天两条驴坐在一个饭桌上了。”派出所长笑着说。

“你不是慢,是慎重,办案么,还是慎重、细致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