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等闲道:“这个喻坤必须死,谁让他刚刚得罪了我呢?嗯……这跟什么华伦天奴没有任何关系,只是我单纯看不惯他!”

陈渔脸上不由露出笑意来,道:“我知道,你是个很正经的人,怎么可能喜欢看腿呢?”

齐等闲一挺胸膛,说道:“理所当然!”

末康转过头来道:“两位请跟上,有什么话,一会儿再说吧!”

几人分别上了吉普车,然后由末康的司机开往班师的地盘。

玉石国的公路是真的烂,比华国乡下的路都还不如,而且,道路上时常还能看到炮弹打出来的弹坑,少不了需要绕道。biqμgètν

齐等闲摇了摇头,这些军阀,一个个打死打烂,而且靠着毒品赚了不少钱,却连基础建设都不愿意搞一搞。

齐等闲看到,一个男人跪在路边,身后有一个穿着跟末康同款制服的战士正用ak顶着他的脑后。

“砰!”

一声枪响,那个可怜的男人应声倒地,脑浆飞得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