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却是看向了巴顿,有些疑惑,他为什么不出手?

巴顿坐着没动,但尾椎骨却是坠着的,以一种分外轻盈的方式落在沙发上,好似蜻蜓点水那般。

别看他是坐着,实际上,劲力只消从尾椎处往上一走,便能立刻暴起发难,因为,他也感受到了对手的厉害,所以整个人的身体到精神都紧绷着。

黄莺不由问道:“巴顿先生?”

巴顿只是摇了摇头,连话都没有说。

陈渔直接就往会客厅的大门外走去,然而,齐等闲却是倒着走的,他的目光,锁定在巴顿的身上。

片刻之后,两人走出了会客厅,而巴顿的重心也彻底落了下来,又以一种懒散而又舒适地方式坐在了沙发上。

黄莺有些恼羞成怒,道:“巴顿先生,为何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