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杨关关翻起了白眼,但是却往前一钻,贴进齐大主教的怀中。

齐等闲觉得杨关关长发飘飘的模样虽然更好看些,但现在却觉得短发也挺香的,毕竟,不用担心她像美丽的财阀夫人那样怒斥:“你压到我头发了!”

第二天大早起来,齐等闲就领着杨关关去院子里和九哼练功。

九哼那是正儿八经的狠人,每天都是天还没亮就练起来了的,被他强行从被窝里拖出来对练的贪狼在吃过苦头之后,每天都要检查一下自己的门窗是否反锁。

今天倒不是齐等闲勤奋了,而是九哼靠木桩的那声音太响了,哐哐哐响个不停,地动山摇一样。

这让辛勤劳作到凌晨两点的齐大主教,不得不早起。

院落里有一个用原始森林的大树的树干制作成的超大木桩,总计三米长,却插进水泥地里一米深。

“我说九哼啊,你能不能别那么早就搁这练铁山靠和老熊撞树了,这让哥们连铁牛犁地都练不好了!”齐等闲不由无奈道。

九哼一愣,道:“铁牛犁地?这招还用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