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颖淑这才明白是自己听岔了,脸色红了红,战术咳嗽道:“啊哈,是吗……真不好意思,是我耳朵出问题了,以为你在骂我。”

齐等闲笑道:“以前气你,那是故意的,因为觉得你算计太多。现在你变了,我当然不会像之前那样了……”

说这话的同时,他不安分的手伸了出去,想看看自己的鹰爪铁布衫有没有退步,还能不能一抓一只小白兔。

入手是温热柔嫩的腿肉,因为这一触碰,而导致对方一个激灵,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显然,对方很不适应与男人太过亲密的接触。

“上次在米国的时候……”齐等闲也战术咳嗽了两声,缓缓说着。

“不必说了,你已经感谢过我了。”孙颖淑强自镇定地微笑道。

齐等闲却是眨了眨眼睛,道:“我要说的不是这事儿,我是说……我忘了伸舌头的事。”

孙颖淑愣住。

上一次是她给齐等闲按倒在车内的,这一回,是齐等闲给她按死在了沙发靠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