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婉在一些场合当中的进退有度,让齐等闲觉得挺舒心的,跟她在一块儿相处,不用有太多的顾虑和烦忧。

齐等闲端起红酒来闻了闻,并没有去喝。

“怎么,不合胃口?”托卡列夫斯基问道。

“这倒不是,而是今天是圣教的礼拜日,我不能饮酒。”齐等闲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

李云婉险些把刚刚喝进去的酒给一口喷出来,这话说得,还真是有够冠冕堂皇噢!早上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一个劲嚷嚷着翘高点?

卡普不以为意地道:“那也没关系,这些酒,你们都可以带走。”

齐等闲有些好奇于托卡列夫斯基为什么会对自己释放出这样的善意来,他明白得很,这些雪国寡头一个个都是人精中的人精,眼睫毛拔一根下来都是空的。

托卡列夫斯基,绝逼是有什么事情想要让他帮忙或者怎样。

不过,他不开口说,齐等闲自然不会主动开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