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等闲与古辛斯基有说有笑,家长里短的聊了聊,然后才说起正事来。

古辛斯基听完之后,不由道:“那看来陈家是真的有点犯蠢了,当然,赵家蛊惑人心的能力也毋庸置疑,他们肯定拿出了更为诱人的利益来。”

齐等闲认真听着,人家大鹅能够割据一方,自然是绝顶聪明的,事实上,大鹅也的确绝顶了,脑袋上光秃秃一片,也就剩下几根鹅毛了。

“我倾向于陈小姐的判断,他们或许是想推举这个卡布赞出来当总统,从而掌握南洋更多的利益。”

“不过,我心里也有一点疑虑……”

古辛斯基缓缓说着,为了齐等闲的疑惑,他也是开动脑筋了。

齐等闲问道:“什么?”

古辛斯基道:“别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有些时候,暴力才是解决一切问题的根本途径。”

齐等闲听到这话之后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