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等闲的面色不由一僵,脸色阴沉了下来。

陈渔把眼镜戴上,轻轻撩动着自己的发丝,说道:“显然,她被人绑架卖给左钦,然后又被恩特集团买下来,一步步从底层摸爬滚打站起身来并不容易。”

“她心中,对自己所遭遇的不公非常愤慨,甚至到了一种病态的地步。”

“否则的话,她既然当上了恩特集团的高层,明明可以宽厚一些,为什么对自己的同胞下起手来,反倒更狠更毒?”

“她对生养她的华国已经心灰意冷,甚至,对自己的同胞都带有恨意。”

“害她的人,本就是那些同胞。”

齐等闲听后不由抿了抿嘴,陆战龙一家所遭遇的不公,可以说是观者落泪,听者涕零。

一个人,在遭遇了这样沉重的几重打击之后,心性大变也不是不可能的。

齐等闲道:“世界上总有光照不到的地方……不过,我也不想帮她洗地,她变成了这个模样,是她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