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此一句,就可以见到镜之先生的理念和李辰有冲突。

李辰笑了笑,也不苛责,历史的局限性,任由镜之先生再怎么通今博古,也不可能跳出这个局限。

“鲜朝与我大秦帝国接壤,此处若是被东瀛所占,那么后果如何?”

李辰悠然道:“看一看北边漫长的边关防线就可以知道,鲜朝之所在,其意义不仅是作为我大秦帝国的附属小国这么简单,他们肩负着代替大秦帝国抵抗东瀛贼子的重任。”

“便是眼下,东瀛历年来对我海防都已经骚扰甚多,每年都有渔民、百姓惨死东瀛之手,若非帝国国力实在空虚,也腾不出手来教训,本宫早已经命人建造战舰,踏平东瀛。”

李辰的话说的平淡,可揉碎在海风中吹不散的,是昂扬无比的斗志和胸怀天下的气度。

镜之先生却越听越皱眉。

他温声道:“君子如玉,当谦礼节,恭俭温良才是,殿下杀伐之心如此重,于江山于社稷,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