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国库的银子没太子殿下手谕不准批,我便与你好声言说,那西山行省此次受灾最重,之前朝廷实在没银子,修缮堤坝也只能暂缓,可眼下有了银子,我请求你一起来面见殿下,言说利害,好让殿下把银子给批了,早一日修缮堤坝,便少一些灾民受灾。”

“可你是如何说的?你说我这批文,是在漫天要价,是为了中饱私囊!”

“我关之维二十二岁中科举,二十三岁入仕途,如今足足十八年,不敢说劳苦功高,但矜矜业业从不敢有丝毫贪墨与私利,起码称得上是两袖清风,我的一世清名,若是被你给污了,我有何颜面见殿下,见父老乡亲!?”

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李辰的眉头越皱越深。

“是还要再打一场么?”

李辰幽冷的话,让关之维和徐长青都冷静了下来。

两人如同斗败的公鸡一样,耷拉着脑袋不敢吭声了。

徐长青这人,李辰之前便让东厂调查过。

能力有,品性也还

bigétν算可以,是朝廷上为数不多的可用之人,所以李辰的计划中,是再观察一段时间,然后让徐长青顶上户部尚书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