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李辰进来,赵清澜开口便呵斥道。

李辰却是淡淡一笑,盯着赵清澜玩味地说道:“皇后娘娘,儿臣如何放肆了?”

不知道为什么,赵清澜总觉得李辰此时看着自己的眼神很贪婪,完全不像是往日唯唯诺诺胆小怕事的样子。

“你如此对待蕊儿,还想要狡辩不成?”赵清澜愠怒道。

“皇后娘娘,赵蕊乃是太子嫔,本宫是太子,她是本宫的嫔妾,本宫与她恩爱合欢一场,乃是天经地义,这如何狡辩,如何放肆了?”

李辰轻笑一声,跨步走到了床榻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一坐一躺在床上的两个女人。

烛火昏黄,赵清澜在这略带昏暗的寝殿内显得绝美至极。

那股母仪天下的风范,天底下独一份,再无别家。

呼吸逐渐粗重,李辰轻笑一声,俯身说:“父皇立了娘娘做皇后,可本宫知道,这只不过是一场政治交易罢了,父皇年迈了,无法完全掌握朝政,为了稳住朝廷,这才让你父亲赵玄机做了国丈,而皇后娘娘至今还是处子之身,儿臣可否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