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玄机。”文王嘴里吐出一个名字,慢悠悠的说道:“你让他来南方,可不就是一手绝妙的好棋。”

“他在京城对殿下来说,就是个用细绳绑着,悬在头上的大石头,如今到了南方,这石头就换了个位置,现在是悬在本王头上了。”

文王说着,对李辰竖了个大拇指,“殿下这招,着实令本王佩服的紧,连赵玄机那样成了精的老狐狸都能为殿下所用,高,实在是高!”

“文王谬赞了。”李辰给文王杯子上倒满,自己也喝了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