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听到张必武的话时,赵清澜尚觉得怒火中烧又气又急,可等张必武再多说两句,给赵清澜带来的刺激反而不如之前那么大。

最坏的结果已经出来了,敌人最伤人的刀也递了过来,后续如何,也无非是在这个基础之上做些表演,并无实质性的改变。

然而即便如此,赵清澜也感觉眼前一阵阵发黑,头重脚轻,轻飘飘得难受至极。

但她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一定不能倒下。

一旦倒下,张必武就更加有理由和借口从自己手中夺权。

“张大人。”

赵清澜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心情和音调,尽力不让自己的声音因为身体的虚弱而颤抖,然后强提起一口中气,沉声说道:“该说的话,本宫之前在朝堂上都已经说过了,不想再解释第二遍,想要夺权,仅凭张大人这点能耐,还不够!”ъΙQǐkU.йEτ

“微臣并非为夺权!”

张必武提高了音量和嗓门,挺直了腰杆子,梗着脖子对赵清澜大声道:“我大秦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