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帕将手中书本翻过来,将封面上的书名露在李辰眼底。

“前朝那个隐君风写的那本?”

李辰挑挑眉毛,说道:“这本书我也看过一些,大多数内容还算是有点道理,可通本书太过追求那虚无缥缈的道家学说了,一个劲地推崇君主应当无为而治,实在是扯淡的很。”

苏锦帕见李辰评价得不客气,便反驳道:“也不能一概而论,道家疏注中的无为而治更倾向于老子的本意思想,即无为不代表什么都不作为,引申到治国理念上,便是君主应当亦制度约束权力,然后将更多的自由还给百姓,使百姓发挥更多的自我能动性,从而达到创造盛世的地步。”ъitv

“就这,还不胡扯?”

李辰说话之间,已经掀开了软榻上的被角,自顾自地钻了进去,和苏锦帕挤在一个被窝中,口中还在不断地说话以吸引苏锦帕的注意力。

“到底是没有当过君主的,话说起来容易,其实还是太过理想化了。”

“君主治世,谈何容易?”

“即便是以强权压迫,严律重惩,这世道也还是处处有不平之事,还自由于百姓,说得好听,每个人的思想境界和素质都是不同的,有的人好,有的人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