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胡言莫要胡言。”谢琅正经地斥责,“我不过是客居临安侯府,县主在内院,我平日里又不往内院跑,可见不到县主。”

“而且我去临安侯府也是因为程老夫人身体欠佳,她老人家自小最疼爱县主,我都要将她老人家最疼爱的孙女娶走了,不得多关心关心,让她放心将孙女嫁予我啊。”

别看谢琅平日里对程家人瞧着有点不守规矩,但对外还是很维护程娇的名声的。

此时他这样说,在场的人不管信不信,也只能信了。

“话说,你们谢家的事情也是闹得不小,你当真是不管?”

谢家这边,还真的是挺乱的,谢璟不甘心于被逐出家门,失去继承人的位置,这几天一直带着谢氏族人纠缠平清王府众人。

谢家众人被烦得不行,便是景阳侯府也时常有人去守着,只是可惜谢琅每次都回临安侯府,没有被那些人堵到。

再加上上一次‘牢房一夜游’之事,将谢氏族人也吓得不轻,眼下他们虽然纠缠,但也不敢太嚣张了。

于是事情就处在一个诡异的平衡里,谢璟与谢氏族人不肯善罢甘休,没完没了地纠缠,谢家人虽然恼火,但对他们却有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