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想做什么?”她问。

对于谢琅最近跟疯狗一样逮着她咬,首阳长公主很恼火,谢琅或许动不了她,可如此斩她羽翼,也是一件令她心头不安的事。

她总觉得事情发展有些不对劲,像是一切都不受她所控制了一般。

“长公主说笑了,臣不想做什么,只不过是在其位谋其事,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罢了。”谢琅面上平静散淡,声音像是秋日枝头上的风,轻盈微凉,却又席卷了树上一片枯叶。

“在其位谋其事?”首阳长公主冷笑出声,冷厉的目光一瞬不离地盯着他,“本公主以为,你此举不过是在铲除异己。”

“异己?”谢琅淡笑以对,“或许是异己吧,谢某不才,与诸位同僚为天下万民、为陛下办差,自然是一体,而那等人心怀异心,是不忠不义之辈,自然是异己。”

“我辈同僚,对此等异己,自然是人人得而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