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她下手坐着的临安侯,脸色黑如锅底,额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一双眼睛黑沉沉的,仿佛在极力压抑着怒火。

“这不可能!”程谅赫然站了起来,这会儿又慌又急,“这怎么可能,祖母,父亲,小娘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肯定是有人要害她的!”

程谅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直直地看向萧氏,那意思不言而喻,是指责萧氏在害杨小娘。

“正是。”程娥也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也忙是道,“祖母,父亲,小娘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肯定是有人陷害她的!”

“父亲,小娘跟在您身边多年,难不成您还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吗?她一心一意只在乎您,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您们二位可不能听了有心人的胡说八道,就轻易信了啊!还有母亲,母亲,就算是小娘惹您生气了,您也不能说出这种话来诬陷她啊!”

程娥死死地握紧手指,苍白的脸色也涨得通红,那一张瘦得皮包骨头的脸上青筋都在跳,仿佛下一刻就要崩裂了一样。Ъiqikunět

她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身体也在微微颤抖,牙齿也死死地咬着:“小娘是不可能做这种事啊!”

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