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红袖道:“你这位老友,是齐家的人?”

老道士点了点头,道:“我那老友走时,曾对我说,放心不下这个国家的人民,知道我活得长些,便请我好生看着。若是那些执鼎者走了偏路,便像他老师当年那般,教出几个足够改变这一切的人来。”

说这话的时候,老道士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赵红袖接过了老道士手里的剑,带着几分敬重。

老道士直到这把剑离开了手后,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来,仿佛卸下了一个巨大的包袱那般。

“我本是个自由散漫的人,不曾想,却因为一个承诺,而不得不老君背剑。”老道士哈哈大笑了起来。

说完这话之后,老道士一甩手,大步流星地离去了,他要回到自己的道观去,因为,他也感觉到了,自己或将寿终正寝。bigétν

赵红袖忍不住问道:“你就不关心齐等闲与克拉克的胜负?这一战,可关乎祖国的未来……”

老道士却淡淡道:“哪里有自由,哪里就是我的祖国。”

说完这话,他的身影已消失在渐浓的夜幕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