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有一些纯粹债务罪犯,政治罪犯,则会被自由军所主动吸收。前者是苦大仇深的潜在兵源,很容易就对自由军产生感恩和归属感;而后者,则是代表着这个时代特色的官吏和知识分子群体。

没有,如果没有足够知识基础,来形成相应的政治认同;并且形成相应的社会影响力,还根本没有资格成为王国,专门看押的所谓政治犯。因此被释放出来的政治犯,派系和立场也是形形色色。既有最初保全/架空王室为目的的古典宪政派;也有后来废除王室存在的第一政府/宪章派。既有源自激进自由派的自由公社成员;也有存在时间最久的共和派,所把持国民公会的赞同和支持者。

因此,在身份上也包括所谓开明/革新派的下层贵族成员,王国政府体系内希望有所改变的军人和官吏,王国学校的老师和原始报社的记者、编辑;乃至是传统教会当中的一小戳激进分子……

只是在历次王国动乱当中,这些地方上的政治派系支持者,也相继遭到了南方横行的王党/保王派/旧贵族,不分青红皂白的逮捕和迫害;在他们眼中无疑都是动摇王国根基的乱臣贼子和祸害根源。

其中一些人因此丧命,另外一些人遭受了或长或短的拷打和折磨,还有的人纯粹是被诬告和构陷,而遭受了无妄之灾。因此,在面对击败并镇压了旧贵族/王党的自由军;也存在某种感谢和认同。

因此自由军并没随随便便,把大多数人直接释放回社会,任其自行其是或是自生自灭。而是以补助他们生计上的困难为由,与之签订了五年到十年不等的服务协议;为他们提供了一份教师的工作。

然后,让这些不同政治派别和异见思想的群体,在一个名为综合学校的特定小圈子内,养蛊式的进行各种碰撞和思辨;看看最终能够诞生出什么样的奇葩玩意来。因此,多一个费尤斯也不算什么。ъiqiku

与此同时,在南下马赛城的一辆马车上;一身黑缎衣裙衬托出金发雪肤和婀娜身姿,宛如精致人偶一般的芙兰德尔小姐,也面无表情的看着对座,正在语重心长劝说着她的白发老管家:

“小姐,您又去找那位王国叛贼了,他值得您如此的牺牲和付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