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密封口也就罢了,其他就不要再多想了。”然而,参政却是轻轻摇头给他泼了盆冷水道:“想必此时不止东(政事)堂,西(枢密)院,总章府,还有宗藩院,都有机会拿到类似文本。”

“更何况,这套东西固然能够揣测人心,但是也要对方的全力配合,或是疏于防备之下,才有可能不出偏差过大。”参政又继续道:“除了甄选士吏之外,其他方面的其实也没那么管用的。”

“不过,这位江监司真不愧乃传言中,非同一般的隐逸人物;”参政接着笑笑道:“总能够在这些看似无关紧要的小事之间,给人一番大大的惊喜亦然啊!想必明朝,又有额外的忙碌了。”

当然了,朝堂上的暗流纷扰;暂时还不在江畋的察觉和考量当中。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差不多是全身心都扑在了新营编练上;甚至连新场地的营造和物资、器械的补充,都交给了副监于琮去忙活。

而作为监司直属队的四名资深成员,也就是因为发生过良性突变的缘故,导致身体隔箱素质远异于常人的王郭达、邓阿图等人;则在日常里充当严厉的教习,以及某种意义上对抗训练的假想敌。

因此,他们往往会各自带领一班同僚,在尚未清理完成的外围残垣区里,时不时轮番对于参与编练的军士;进行骚扰、偷袭的对抗性演练和操训。乃至在夜深人静的睡梦中,随机突袭某处营舍。

将任何缺乏足够警惕性,或又是反应不及,临机应变措施不力的存在,给毫不留情的打翻、捆倒一地;然后第二天作为相应耻辱和惩罚,就只能仅穿着胯裤,在吃早食同袍围观下,绕着外围跑圈。

而为了尽量还原现场,他们可能遇到的各种突发状况,作为配合资深队员偷袭的搭档,甚至还有一只异兽;没错,就是当初被江畋俘获的那只猪形异兽。在历尽诸多试验之后,差不多就被用废了。

但是体型也在不断的试验和喂养之下,壮大到成年黄牛的规模。后来随着各种层出不穷的新素材和样本,这只失去凶性的异兽,只剩下定期提取体液的价值;因此干脆被江畋带到长安来废物利用。

于是,在经过了一番巴普洛夫式的重新交流之后;这只可以在江畋赋予的特定指令下,短暂被迫恢复凶狠和攻击性的异兽,就成为了日常模拟对抗训练当中,不可或缺的一份子了。biqikμně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