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右徒坊已被焚毁了大半数,尤其是北区和中区死伤惨重之下;旧日留下的些许地形图,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了。但是如果能够因此有所发现的话,对于差点就要被案中所蕴含的复杂内情和背景,给逼疯的郭崇涛而言,却是难得的助力。

接下来,他甚至还有余裕放下心情,陪着江畋说上一些,自己对于这右徒坊内,错综复杂的事态分析和案情推断;同时也再度仔细确认在那处废庄当中,可能有所用处的每一个细节;直到作为下属的慕容武,带着一大抱筒装的图卷回来复命。

只见他有些诧异地看了眼,在场对坐的江畋之后,才对着郭崇涛轻声解释道:

“宪台,因为案牍房里正缺失了,所以又到架阁库重新找了一遍备用的。”

“只是架阁库里年久失修,漏雨虫蛀之下多有损溢,只能找到眼下这些尚且完好的了。”

郭崇涛闻言却是微微别了别眉梢,随即开口道:

“也罢,让暂时手上没事的人,都上来帮忙,先找出年成最近的图卷。再把需要查探的位置,标注出来以备详询。”

“诺。”

慕容武应声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