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簇拥在左近收拾残局的那些士卒,更是在面面相觑当中难掩满脸的震惊和敬畏的神色,而不由心中生出了种种揣测和想念,就连走在附近说话和动作的动静,都变得明显轻放和小心了下来。

直到走出几十步远之后,安武义身上那种明明后方是空无一物,却始终有种芒刺在背的威胁和压迫感;才慢慢消失而松开绷紧起来的身体;而心中却是难免残念道,这难道就是主父大王家贵为世子的血脉,才有的威仪和气魄么。

而能够暗中跟随和护持却始终不露行迹的又是何等人也?到底是三山五院的,还是长白各派;甚至是天池剑宗的人么?突然间,他就忘记了自己之前的试探的初衷,而对着正在收拾残局的幸存部属们,恼怒不安的嘶声喊道:

“都搜查过了,这些是什么人?”

“看装扮似乎是赤裤党的余孽。。”“什么叫做似乎,不是还有几个没死的活口么,当场好好审了,一定要摸清来历。。”

安武义再度一反常态的暴怒道,然后又变成低声道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喃喃自语:

“赤裤党那群泥腿子,怎会这般奋不顾身的死士呢?”

下一刻随着破破烂烂的帘子放下,车内满脸淡然沉静的小圆脸,娇小的身体也一下子像是崩垮下来似的,用一种怯弱和依赖的声音对着江畋请示道:

“老祖,我应对的还行么?”

“不错,然后接下来也该你给找几个得力的护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