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是知晓啦。”程娇笑呵呵,似乎一点都不在意,“他刘世子给我家夫君送美人,我礼尚往来,给他爹送,难不成就不行了吗?”

“再说了,也是他刘世子多事,我才刚嫁过去,就想给我夫君送美人,简直是小人也!我若是忍气吞声了,岂不是显得我好欺负,日后人人都敢觊觎我夫君!”

“传就传吧,我看经此一事,谁还敢给谢琅送什么美人,是女子送我也给她夫君送几个,是男子送我就给他爹送几个。”

不得不说,这做法确实是狠绝,经此一事,谁还敢给谢琅送美人。

程老夫人心情复杂,不知道该骂她胆子大肆无忌惮好,还是夸她聪明有手段,末了只能叹气:“只是你这般做,实在有损名声,如今这长安城里人人都道你善妒,小心眼,是个容不下人的。”

“善妒就善妒了。”程娇仍旧不在意,她摇着程老夫人的手臂,撒娇道,筆趣庫

“祖母,这贤惠大度的名声又不能当饭吃,更不能填饱肚子,若为了这贤惠大度的名声,还要容忍夫君有一堆妾室,我估计都要怄气死了,这日子不过也罢。”筆趣庫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问程老夫人:“难道祖母是担心家中女郎的名声?这个祖母也不用担心了,如今我的小妹里只有七娘一人,她才一岁,就算是要说亲,那也得十三十四年之后了,影响不到她的。”

十几年后,谁人还拿她年轻时候是否善妒说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