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侯一怒之下,便与她吵起来了。

萧氏却还是不肯放过他:“怎么就不能提了,郎有心妾有意,这可是大好事,不过可惜了,只要有我在,她这辈子也只能做程家的妾,她这辈子只有做妾的命。”

临安侯心烦:“你能不能不要说了。”

萧氏又道:“怎么不能说了,心疼她了?还是真的想休了我,迎娶她为妻?程元伯,难不成你就一点都不在意她与杨家人有一腿,生了个野种给你养的事情了?”

“她啊,估计早早就与她那兄长厮混了不知多久,也就是你蠢,还以为她对你真情真意,一心一意为了你呢。”

“你住口!”临安侯被戳了肺管子,当时脸都黑了,他想说什么,但又想起一个儿女厌烦极了他们吵架,深吸了一口气,只能将火气压下去。

但他也不想再听萧氏这些戳心之言了。

“行了,你不想看到我是不是,我走行了吧,走行了吧!”

临安侯怒气冲冲地甩袖离开,头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