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也甚好。

“我走了。”

“慢走。”

这一对父子大约是除了争吵,大约也没什么话说,这二十年在的父子,仿佛就是一场错误的命数,到了现在往事翻篇,只余下这两句客气又疏离的道别。

六月炎热,枝头上的蝉在高声鸣叫为夏日鸣曲,摇曳枝叶而来的风亦是热浪滚滚。

谢琅接过寿山送上祛暑的凉茶,驱散了一些热意。

“有些想喝酒。”他突然道。

“喝酒?”寿山抬了抬头,见他似乎心情不太好,便道,“那属下去取来,是要之前存放的好酒还是陛下赏的御酒?”

“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