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恶形恶状的不断驱赶和打倒,那些试图逃入内环区寻求庇护的人群;乃至用堵住桥面的盾墙和长枪,将这些哭天喊地的可怜人,一批批的推搡、挤落进河水当中,变成一团团挣扎荡漾的水花。

但是,这种状况也没有能够持续多久;突然间这些聚集在桥面的城防兵,突然间就惨叫连连的血肉横飞炸裂开来。作为先头突破尖刀的特攻连队,以小组领队进攻的传承骑士们,也已经冲到附近。

并且对着这些挡住去路的敌人,发射了散弹手炮或是投掷了加量的重型火药弹。然后,这些被夹杂战场当中的逃难人群,也如梦初醒般的嘶声惨叫着,不顾一切的四散奔逃;又慌不择路跳进河里。httpδ:Ъiqikunēt

就在这些突然遭到袭击,而仓促想要退回桥头的城防军,端举着武器惊慌四顾,寻找着可能出现的敌人之际;他们的后方又传来了更多凄厉的惨叫和哀鸣声,还有哗然大惊的厮杀吼叫声……

却是已经有一组身披厚实板甲的传承骑士,不知何时已经一越而过七八米宽的河面。然后,这些防护严实的高大铁罐头,从被撞碎和轰然坍塌的建筑里,再度冲出来后,就成为这些城防军的噩梦。

他们迎面奋力砍劈、拍击和戳刺在,对方身上的长矛和军刀、直剑;在激烈的金属撞击声中,只能留下一道道微不足道的划痕,就轻而易举划开一边。就被挥舞的大剑、月刃斧、长柄刀连排斩断。

转眼之间,桥头街垒的地面上尽是被斩断、砸烂的残肢断体,四溅的血浆和器脏。而后,对岸紧随而来的白兵和火枪手,也一鼓作气的冲过了这座短短的石桥,用长矛、剑盾和铅弹,扫荡着残敌。

而那些被布置在桥头附近建筑上,来自城防军的弓箭手和弩兵,也只来得及仓促放射一轮。然后,就被冲到下方的传承骑士们,纷纷砸倒、跌落下来;转眼之间,这处进入外环区的路口就打开了。Ъiqikunět

然而,更多携带着器械和装备的工程中队,打击连队马拉人推的炮组,也随之越过了桥梁,开始就地作业建立临时的据点。这时候负责打开突破口的骑士小组,就被替换下来进行短暂修整和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