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戈尔·斯特拉瑟,德国陆军少校,很高兴见到你,基洛夫同志。”斯特拉瑟伸出了手,

“按照德国的习惯,你还是叫我基洛夫先生吧,斯特拉瑟少校。”基洛夫也伸出了手。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和我们资本主义国家的人称兄道弟对于你们来说是羞辱对吗。”斯特拉瑟开门见山。

“我可没有这么说,少校,我很愿意管德国共产党的人叫同志,他们也信仰社会主义。”基洛夫毕竟是干政治的,说话还是比较委婉。

“那就简单了。”斯特拉瑟笑容可掬,

“德共是你的同志,德共信仰社会主义,我信仰国家社会主义,国家社会主义是社会主义的一种,所以我对你来说等于德共,我也是你的同志,没问题吧?”

“这···不对吧?国家社会主义也是社会主义的一种?”基洛夫大脑有些宕机,他还是头一次听人这么说。

“没错,让我来给你论证一下,国社也是社。”斯特拉瑟知道,自己应该用二十一世纪的理论给基洛夫大脑升级一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