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琅方才还伸手试了试水温,温度也刚好。

大概是酒意退散,程娇这会儿倒是清醒了许多,见他要给自己洗,有些羞,不肯:“我自己洗。”

谢琅挑眉看她:“你自己可以?”

程娇瞪他:“我有手有脚,怎么就不可以了?”

此时她脸上春意未褪,模样是又娇又媚,瞧着是在瞪人,其实在他眼中,就像是撒娇一样,勾得他意动得很,当时就想下去和她一起洗了。筆趣庫

但他好歹还有些一些理智在,两人才刚刚成亲,她羞得很,若是他闹得太过分了,她估计要恼他,想想便忍住了。

“那你自己洗,一会儿我来抱你回去。”

说罢这些,他又进了寝室,将床榻上的被褥换上新的,这才取了寝衣过来给她穿上,抱着她回去。

这一身寝衣同样也是红的,细软的红绸轻纱覆在身上,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也很是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