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娇顿了顿,然后哼了一声:“纪荷花,你给我听清楚了,今儿个是我的及笄礼,这可是我人生中很重要的日子,你若是将我的及笄礼搞砸了,咱俩必须割袍断义,哼!”

这要挟的话可严重了,纪青莲哀叹了一声,总算是冷静下来了:“行了行了,我尽量。”

程娇心道,早如此嘛,为何非要我拿一根棍子在后面赶你,你才能冷静点,真的是自找的。

巳时二刻(9点半),便到了行及笄礼的时间,客人都到了观礼之处,临安侯与萧氏相携而来。

这两人仿若多年恩爱夫妻,面带笑容,似乎那多年恩怨不曾存在过。

临安侯想起了昔日程娥及笄礼的事情,大概是有些心虚,真的是沐浴了一番,换上了新的衣裳,身上一点酒味也没有了,甚至对萧氏也有了几分好脸色。

谢琅与程让等人站在角落的位置,看着临安侯换了一身衣裳,心中稍稍满意。筆趣庫

“倒是还稍稍有一点良心。”只是可惜也不多。

相比临安侯付出多年感情的程娥,不管是程娇还是程姝,在他心中都是没什么位置的,也习惯性地忽略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