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做继母,那都是继子继女在继母手下讨生活,过得艰辛不在少数,我同样也是做继母,还是堂堂王妃,却也是做不得的事情。”

在首阳长公主面前、在陛下面前,她势必是要低头的,谢琅的事情她也不敢多管,战战兢兢多年,这才能安安稳稳地做她的王妃。

“你信不信,首阳长公主可以让我在她面前下跪磕头。”平清王妃说到这里的时候,死死地咬紧牙关。

她心中是有恨的,是有不甘不满的,可还能如何?

人家是皇族,是陛下,是手握重兵的镇国长公主。

她除了隐忍还能如何?

“可是姑母,长公主向来不喜三表兄,也不喜这程六娘”

“长公主与三郎到底是亲生母子,便是如今不喜,焉知日后不会后悔,到时候清算下来,我自然是讨不到好。”

别人都见她风光,却也不知她内里的难处与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