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她便是有罪,那也是唆使之罪,当年连罪魁祸首钱氏都没有受到严惩,何况是她?”

程姝不认为告到京兆府能有什么好结果,她如今也成长了不少,不像当初那样鲁莽。

程娇却道:“能不能严惩暂且不说,但足以让她身败名裂,从此之后像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你若是遇见她,上前就是两巴掌,机会适当还能叫人打她一顿,都没有人说你错,怎么?难不成你不想?”

程姝眼睛都亮了,声音有些急切道:“想,当然想!”biqikμnět

钱氏、孙家还有杨润珍害她如斯,她怎么可能不想报仇。

程娇又道:“九月廿十,就是杨谅大婚之喜,你到时喊上程让,带着临安侯府的人去京兆府上告,让京兆府即刻上门抓人。”

说到这里,程娇都忍不住笑出声来,“就算是最后罪责不重,牢狱或是挨板子,也够她丢人了。”

程娇可不像萧氏那样蠢,若是她要报仇,那是山上的笋都夺完了,旁人还得赞她一声善良。

儿子大婚之喜,京兆府上门抓人,等待她的是公堂上的审判,或是挨板子,或是牢狱苦力,听听都觉得浑身舒坦。

再有程姝,事情真相大白之后,她见杨润珍一次就可以打一次,实在是不顺心,那就带着人打上门去,也无人挑她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