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珀觉得他的目光有些奇怪,还有些如芒在背,一时间坐立难安。

“三兄为何这般看我,怎么了?”

谢琅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道:“四弟,这些年你母亲将你护得太好,所以显得你实在是有些无知。”

谢珀一愣,有些茫然。

谢琅继续道:“那些在你看来‘明明好好的’日子,瞧着是一家和谐,但其实不过是我与你母亲在隐忍退让罢了。”Ъiqikunět

“谢璟多少次想要我的命,父亲又多少次维护他,让我不要计较,这些,你难不成不知?”

“还有你母亲,她在这个家里忍让了多少你难不成不知,有时候韦氏都敢欺负到她的头上,我就不说了,也无需你出头,但你母亲,你难不成是一丁点都看不出她的委屈隐忍吗?”

“还觉得那样和谐的日子很好?你这话被你母亲听到了,也不怕她伤心吗?”

这可真的是个大孝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