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匆匆离去,达奚玄鱼继续盯着手中那一张信纸发呆。

那位陛下到底离她太过遥远了,她该如何才能让人知晓这件事呢?

难不成去找谢琅?

思来想去,确实是谢琅最合适,也是她所信任的,而且也正好请薛空青相助。

可她又该以什么借口见谢琅,她说的那些话,谢琅是否会相信?

再则,会不会打草惊蛇?

达奚玄鱼眉头拧紧,觉得头又开始痛了。

此时谢琅所在的平清王府也不平静,他懒懒地靠在玫瑰圈椅上,低头看着跪在堂上的美人,眼中似笑非笑,全然是看好戏的神态。

坐在对面的韦氏以帕子掩面,哭哭啼啼,一副天都要塌了一样。

谢璟站在那美人的身边,面上有些尴尬,但他还是对平清王道:“父亲,浓月腹中已经有了儿子的骨肉,儿子自然是不能不管她的,请父亲母亲容了她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