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家在东都是有权有势有钱,可这里是长安,是天子之都,权贵不知凡几,单单这临安侯府,便是元家得罪不起的人家,如今还多了一个平清王府。

平清王是被封为异姓王,还是天子重臣,在长安城中除了皇族的贵人,谁人敢招惹。

再说了谢琅此人,那可是平清王与首阳长公主之子,陛下的亲外甥,身份更是贵重不凡,便是与皇子相较那也是不差的。

元绎敢调戏他的未婚妻,还作出这等风流诗词,他便是一怒之下将元绎给弄死了,元家怕是连吭都不敢吭一声。

元绎的冷汗唰的一下就下来了,大约也知晓他这一回是踢中了硬板凳,稍有不慎连小命都可能搭上。

想到这里,元绎自顾不得后悔,当即起身要走:“走,立刻离开长安。”

这事情闹大了,要是他留在长安城,可能小命不保,如今只能先离开长安城避避风头,甚至连东都他很长一段时间可能都不能回去了。

屋子里的人见跑了,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

李玉莲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问一旁的几个男子:“元十郎调戏了程六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