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让陪着她蹲下来。

姐弟俩就像是两只兔子一样蹲在那里,浑身都散发着丧气,只觉得前路艰难。

最终程娇摆摆手:“算了,也不算什么事情,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实在不行,我便出家做女冠去。”

“做女冠?”程让眉头都打结了,“那怎么行?”

“怎么不行?做女冠总比做尼姑好,道家人不讲出家人清规戒律那一套,自在逍遥的,指不定还能修得一个逍遥长生,我觉得可行。”

“再说了,做女冠总比嫁给谢三郎吧?”程娇面露嫌弃,“他那么乱,也不知晓会不会得什么病?”

程让:“?!”

“能得什么病?”

“花柳病。”

程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