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玄机难以置信地看着赵清澜,失声道:“你竟敢这么对我说话?”

赵清澜冰冷道:“为何不敢?本宫是当朝皇后,父亲虽然是国丈,但君臣有别,既然父亲做错了事情,本宫为何不能给父亲警告?”

“警告!?”

赵玄机怒极而笑道:“好,好的很啊。”

“在之前,尽管发生了种种事情,但是为父总是为你找借口,总觉得无论如何,你与为父也是血脉相连,可现在你这句话算是让为父知道了,一直以来都是为父一厢情愿!?”

“这算不算是为父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